“那6万保证金,我是以两分的利息借的,今年才全部还清。”徐善瑾说,十多年来,他因为“犯罪嫌疑人”的身份,在当地找不到工作;当年从看守所出来后,他的身体出现糖尿病、高血压等症状,后来又因“嫌犯”身份,未能从单位改制中领到买断工龄的补贴。为了生活,他将自己的两套住宅卖得11万多元,以每月200元在外租房住。
梁并没有回家,他独自一人到附近旅馆转了一圈,希望能找到睡觉的地方,均因没有身份证被拒。这时,梁变得非常气愤,他随手捡起了路边的几块砖头,回到了事发旅馆,一边问服务员没有身份证能不能开房一边砸向旅馆。不一会儿,旅馆的铁栅栏被砸坏,地砖也被砸碎,离开时,梁还将砖头扔进了旅馆。旅馆服务员被吓坏了,立即报警求助,便有了文章开头一幕。
《“天价律师费”绝不是工伤赔偿难的“对症药”》孙师傅:“他说我有点水肿,然后又让我交1380元,(什么时候让你交的?)就是给我手术做了一半。(他给你做第二次手术有没有说钱的问题?)他说过,(那你自愿了?)你不自愿怎么办,他说你不同意就那样缝合。”




